罪的。”
“我知道我已预料到这个时候要生什么事情了。”
“你料到我的儿子是一个懦夫!”伯爵喊道。
“阿尔贝·马尔塞夫先生决不是一个懦夫!”基督山说。
“一个手里握着一把剑的人看到他的仇敌就站在眼前而竟不决斗就是一个懦夫!他为什么不到这儿?我可以当面告诉他。”
“阁下”基督山冷冷回答“我想不到您这么早到这儿来向我叙述家庭琐事的。回去跟阿尔贝先生讲吧他或许知道该怎么回答您。”
“哦不不”将军面带微笑说但那个笑容很快就消失了“我不是为了这个目的来的。你说得对!我是来告你:我也把你当做我的仇敌!我来告诉你:我本能地憎恨你!我好象早就认识你而且早就恨你。总之既然我的儿子不肯与你决斗那就只有我与你来决斗了。你的意见如何阁下?”
“当然。我告诉您说我预料将要生什么事的时候当然指您光临这件事。”
“那就好了那么你准备好了吗?”
“我是始终准备着的阁下。”
“你要知道我们要决斗到底直到我们之中死了一个才停止”将军狂怒地咬牙切齿地说。
“直到我们之中死了一个才停止。”基督山复说了一遍这句话轻轻地点点头。
“那末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我们不需要见证人。”
“真的”基督山说“我认为这是不必要的我们已是老相识了。”
“正相反”伯爵说“我们之间非常生疏。”
“哼!”基督山仍用那种让人猜不透的冷淡口气说“让我们来算算看。您不就是那个在滑铁卢开战之前开小差逃走的小弗尔南多吗?您不就是那个在西班牙充当法军的向导和间谍的弗尔南多中尉吗?而这些个弗尔南多联合起来不就变成了法国贵族院议员马尔塞夫中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