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沈陵高声道:“二夫人,我要先打哪一个耳光呀?”
“随你便,但我瞧你恐怕办不到呢!”
“二夫人此话怎说?难道他们俱是高手么?”沈陵问道。
“不错,他们都是内外兼修的高手。”
“何以见得呢?”
召安波道:“第一点,他们直到要出手时,才露出顾盼如电的眼神,先前一直藏敛不露,可见得内功有相当火候。第二点,这两人上前之时,步伐始终一致,没有分寸之差,可见得他们的武功造诣不错。”
那两人听到如此精辟人微的分析,都不禁一愣。
那个小商贾打扮的人,眼珠一转,立刻道:“在下等本没有打算惹事…”
他的话虽然只说了一句,但显而易见乃是打算说几句场面话,希望就此罢手。
邵安波打断了他的话,道:“那你们聚集此处,有何图谋?”
她问话时,眼中射出锐利冰冷的光芒,扫视着这些人。
沈陵心中一动,也将面色一沉,道:“不错,他们恰恰在我们归路上出现,很可能是冲着我们而来的。”
那小商贾打扮的人忙道:“我们虽然恰恰在两位的归路上出现,但这间小酒肆,没有使两位一定要进来的原因呀!因此在下等实是另有事情,然而对象并非两位,乃是显而易见之事。”
此人说得头头是道,理由充分,纵是再不讲理之人听了,也无法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缠夹不清。
“那么你们在此有何图谋?”邵安波问。
“这一点恕难奉告,再说,两位忽然闯入此店,百计挑衅,这等行径大违常情,不知两位如何解释?”
“是呀,他们为何偏偏选中此地,进来寻事?显然是冲咱们来的。”另一个人接口道。
对方反咬一口,沈陵听了,实在难以作答。
他替邵安波设想了一下,的确找不出任何理由,足以让对方相信真是路过此地,无意中人肆买醉的。
邵安波平静如常地道:“我们自然有充分理由进入此店,但在说出理由之前,你们须得先露两手来瞧瞧。”
她目光盯住那位小商贾打扮的人,又道:“瞧你的样子,纵然不是头头,也差不多了,你报上姓名,再抖露点什么来瞧瞧…”
那小商贾打扮的人,淡然一笑,道:“在下等人本来是不须隐瞒姓名的,可是你们两位来历如谜,在你们未表明身分之前,我等当然亦不会表明身分了。”
沈陵立即道:“在下姓沈名陵。这位同伴身分特殊,在下向来称她为二夫人,诸位也不妨如此称呼她。”
他衣着华丽,气宇轩昂,绝对不是下人身分,因此他既称邵安波为“二夫人”则对方之人,与他作同样称呼也算不得是侮辱。
那个商贾打扮的人道:“好,在下姓管名大维…”他指指旁边的大汉,道:“这一位是鲍永正。”
其余的四个人,都很注意地看着邵安波、沈陵二人的反应,但见他们仅是点点头,当下都泛起了怒色。
这管、鲍二人,在江湖中并非无名之辈,相反的,他俩是冀鲁地区的名武师。邵安波的确未曾听过他俩的名字,但沈陵干的是杀手工作,对两人颇为了解,但碍于目前的处境,他只得装作不知。
管大维没有再介绍其他同伴的名字。
“现在你们打算怎样?如果想跟我们印证,最好将兵器取出来,你们将兵器藏在桌下,紧贴着桌面的底部,虽然藏得巧妙,但碰到行家,就瞒不过啦!”邵安波冷冷地道。
管大维、鲍永正以及其他的人,无不耸然变色。
可见得他们的兵器果然藏在桌底。
身材高大的鲍永正,个性爽直,抢先道:“待我等取刀向两位请教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