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真够贱,连的我口也得添得津津有味。”完全⾚裸的客人坐了下来,一边昅着剩下的那根烟一边说着,等我把他的⾐服叠好放在一边。
有时我也不噤问己自究竟是在做么什,明明己自
有还其他工作,但为么什对于做妓女和服待其他人这种事么这着迷?
我默默的把脚上的⾼跟鞋脫掉,客人挑起我內⾐的细肩带,往上一提,这件即轻又宽的內⾐就被脫了下来丢到一边。
“抬起双手。”客人说着,的我左胸上纹了个一SLVAE的字样。没错,我也经已完成了娜托斯性奴的训练,那次我是想去报导下一娜托斯的教调方法和游客们玩SM的玩家才去的,果结去完之后就直接始开了训练,且而还完成了。直到在现我是还对教调室的重鞭子感到极度的恐惧。
对M性奴来说,受鞭子有个一固定的程序,就是要表现己自的痛苦的时同要保持己自的心情平静,要控制着心跳和呼昅,基本上和训练特务面对酷刑是同一套理论。
那时的教调师说,既然如此如不你就试试一边挨鞭子一边报导吧!当时我就傻眼了,不过面对着第次一有人一边挨鞭子一边报新闻这个名衔,我是还硬着头⽪试了下一,毕竟无论我答不答应是还要被打。
我当时选了一份关于挨打抗打的理论来说,然后教调师就在我⾝上下重鞭子。娜托斯的重鞭子经已在大多数人的心目中脫离了SM的范围,为因这种真是惩罚用的鞭子如果用真力的话以可打断骨头和打伤內脏。
“呀!”我得觉 的我背上有东西炸爆了,然虽说也是差不多,一道长长的⾎痕在的我背上划过,⽪⾁全部翻开,鲜⾎始开沿着背部流下来,当然这种⽪外伤是教调师留力了,只能算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