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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2/2)

可我毕竟是个女人当我重新看见您时我忍不住哭了但是我没有动摇。

“您是一位贵的姑娘。”您父亲吻着我的前额说“您要的是一件天主也会赞许的事但是我很怕您对我儿将毫无办法。”

我的朋友面对这些过去我也曾反复考虑过的情况我只能吞声饮泣而且这些事情自于您父亲嘴里这就更加证明了它们是非常现实的。我心里想着所有那些您父亲已经多次到了嘴边但又不敢对我讲的话:我只不过是一个女不我讲得多么有理这关系看起来总是像一自私的打算;我过去的生活已经使我没有权利来梦想这样的未来那么我必须对我的习惯和名誉所造成的后果承担责任。总之我您阿尔芒。迪瓦尔先生对我像父亲般的态度我对他产生了纯洁的情我就要赢得的这个正直的老人对我的尊敬我相信以后也必定会得到的您对我的尊敬所有这一切都在我心里激起了一个崇的思想这些思想使我在自己心目中变得有了价值并使我产生了一从未有过的圣洁的自豪。当我想到这个为了他儿的前途而向我恳求的老年人有一天会告诉他女儿要把我的名字当作一个神秘的朋友的名字来祈祷我的思想境界就与过去截然不同了我的内心充满了骄傲。

“那么先生就像吻您女儿那样地吻我吧我向您誓。这个我所得到的唯一真正纯洁的吻会给我战胜情的力量一个星期以内您儿就会回到您边他可能会难受一个时期但他从此就得救了。”

我们之间必须有一不可逾越的障碍为了我也为了您。

“相信的。”迪瓦尔先生说。

一时的狂可能夸大了这些印象的真实但这就是我当时的真实想法。朋友对和您一起度过的幸福日的回忆也在从另一边劝我但有了这些新的情以后我也就顾不上这些劝告了。

“我曾经把这情看作我生活的希望梦想和安。您相信吗?”

这是非常自然的阿尔芒;您曾经跟我讲过您父亲是世界上最正直的人。

当我们不得不离别的时刻越来越近时我的受您是亲看到的。您父亲已经不在那里没有人支持我了。一想到您要恨我要看不起我我有多么惊慌啊有一忽儿我几乎要把一切都说给您听了。

迪瓦尔先生坐上车走了。

“好吧先生”我抹着泪对您父亲说“您相信我您的儿吗?”

“总之我的孩把一切全告诉了您吧因为我还没有把一切全说来要知我是为什么到黎来的我有一个女儿我刚才跟您提到过她她年轻漂亮像一个天使那样纯洁。她在恋她同样也在把这情当作她一生的梦。我把这一切都写信告诉阿尔芒了但是他的全心思都在您上他没有给我写回信。现在我的女儿快要结婚了她要嫁给她心的男人她要走一个面的家这个家希望能门当对。我未来的女婿家了阿尔芒在黎的行为向我宣称如果阿尔芒继续这样生活下去他们将收回前言。一个女孩的前途就掌握在您手里了她可从来没有冒犯过您啊而且她是应该有一个好的未来的。

“再说您是不是可以肯定您再也不会留恋为了他而抛弃的那生活呢?您过去是他的您是不是能肯定以后决不再别人呢?随着年龄的增长如果情的梦想让位于对事业的雄心你们的关系就会给您情人的生活带来某些您可能无法逾越的障碍到那时候难您不觉得痛苦吗?夫人这一切您要考虑考虑您阿尔芒您就只能用这个方式向他证明您的情:为他的前途而牺牲您的情。现在还没有生什么不幸的事但是以后会生的可能比我预料的还要糟。阿尔芒可能会嫉妒一个曾经过您的人他会向他挑衅会和他决斗最后他还会被杀死。您想想到那时候在我面前在这个要求您为他儿生命负责的父亲面前您将会到多么痛苦啊!

我封好信也不跟您父亲说里面写了些什么我请他到黎以后叫人把这封信地址送去。

活跟您的貌是不相称的。到那时候谁知他会些什么事来!我知他已经在赌钱了我也知他没有对您讲过;但是他很可能在情冲动的时候把我多年积蓄起来的钱输掉一分。这些钱是为了替我女儿置嫁妆也是为了阿尔芒也是为了我老来能有一个安静的晚年而储存起来的还得准备对付其他可能生的意外事情。

我写信给普律当丝告诉她我接受了n伯爵先生的要求要她去对伯爵说我将和他们两人一起吃夜宵。

您父亲最后又吻了我一次。我到有两滴激的泪珠滴落在我的前额上这两滴泪珠就像对我过去所犯的错误的洗礼。就在我刚才同意委于另一个男人的时候一想到用这个新的错误所赎回的东西时我自豪得满脸生光。

“喔请放心先生他会恨我的。”

不过他还是问我信里写了些什么?

这就是全事实真相朋友请您评判吧。原谅我吧就像我已经原谅了您从那天起所给我的一切苦难一样——

今天我病倒在床上也许要到死才能离开这张床。我心里在想:“我得对吗?”

“完全相信。”

“是一无私的情吗?”

一鸣扫描雪儿校对

“写的是您儿的幸福。”我回答他说。

为了忘却一切我喝了好多酒第二天醒来时我睡在伯爵的床上。

“是的。”

有谁会相信我玛格丽特·戈埃在想到又要有一个新情人的时候竟然会如此的悲伤?

“您有权利去破坏她未来的好生活吗?您下得了手吗?既然您阿尔芒既然您痛悔前非玛格丽特把我女儿的幸福给我吧。”

在那次吃夜宵的时候我还是需要有人帮助因为我不愿意知我要些什么我多么怕我会失掉勇气啊!

有一件事您可能不会相信阿尔芒这就是我请求天主给我力量。天主赐给了我向他祈求的力量这就证明了他接受了我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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