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聪明，也很忠心，最主要的是他看
了这个位置的危险。如果坐在检察官这个位置上，也许过不了多久，为了平息贵族们的愤怒，我们就不得不杀了他。亲
的，公国里有用的人才并不是很多的。而撒尔玛特这样的人杀了也不可惜。”凯瑟琳
：“亲的，您的领土已经够大了，您打算什么时候加冕王位呢？”大公在凯瑟琳
边坐下，：“亲的，我在前线的日
，你将公国
理的很好，非常好，我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地方。只是你挑选的检察官不太合适。撒尔玛特虽然号称清正铁腕，但他的能力实在太有限了。检察官这个位置，并不是拥有
贵的血统和一个好名声就能胜任的，亲的，这段时间我还听到了不少对于你的抱怨，抱怨你
事过于冷血，抱怨你完全不顾及贵族的传统。”大公的目光落在书上，轻声读着：“我来了，我看到了，我征服了。”
凯瑟琳问
：“亲的，您一定有合适的人选了吧？“大公笑了笑，
：“亲的，你还太年轻，而经验和智慧是需要时间的积累的。如果是我在你的位置上，我同样会杀掉这些人，而且说不定杀的还会更多。但是动手的并不是我，你明白了吗？所以说，检察官这个位置非常重要，我们需要一个聪明的人来挥起这把屠刀。他要足够的聪明，可以自己找来那些我们想杀的人。他还要有足够的胆量和担当，敢于将所有的怒火和责难都引到自己上。最好，他还要有足够的智慧，能够使自己尽可能长地在这个位置上呆下去。如果我们找到了这样一个人，那时，你要
的，只是在需要的时候暗示他一下就行了。嗜杀和冷血的名声，就完全由他去承担吧！”“当然了，这个人就是佛朗哥。你曾经提议过让他来担任检察官，后来为什么换成了撒尔玛特呢？”
大公反复回味着这三句话，
上淡金
的火焰不住升腾着。他蓦地立定，脸上浮现傲视一切的微笑，：“就是它吧！”大公沉
了许久，缓缓地：“王位只是个虚衔。只要我们有的将领、
锐的战士、充足的金钱，有没有一
王冠完全不重要。这些虚衔的作用在很多贵族的心中都被夸大了。一个公国，至少看起来会比王国或者帝国弱小得多，虽然实情往往并非如此。让我们的敌人低估我们没有什么不好。如果称了王，而我们还要继续扩张的话，那就不得不给自己加上一帝冠。这会引发奥匈和德罗帝国不必要的不安，甚至有可能引来
涉。亲的，我们的
光应该放得再长远些，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不要也罢。我们可以在外
礼仪、甚至一些不重要的利益上都让步、保持十足谦恭。当前让这两大帝国保持中立至关重要，这上面吃
小亏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如果他们敢染指我们
心的利益，那他们伸几
手指过来，我就给他们剁下几只来！”凯瑟琳轻轻拍了拍大公的手，柔声
：“亲的，您虽然失去了一个奥菲，可是我们的小克拉苏长大了，一定也是个英雄呢！”大公振作了些，微笑
：“那是当然的！我们要好好地使用凯特和佛朗哥，他们不光自己是个人才，将来有一天面对罗格时，他们的影响力也许会有大用的。除了透过至神的双，明天永远是不可测的。谁又知罗格会在北方发展到什么程度呢？亲的，你放心吧，佛朗哥知应该怎样才既能达到我们的要求，又能够长久地在这个位置上活下去。而在这个位置上，他会四树敌，除了依附于我们，他别无路。这，就当作是他获得权势的代价吧。”凯瑟琳凝视着大公英俊妖异的面容，柔声
：“亲的，这才是我心目中的英雄！这些天我翻了翻史书，恰好看到了古代一位名将的格言，我觉得它非常适合作为您狮心骑士团的
号。您来看看。”大公语气转冷，
：“告诉佛朗哥，从下个月起他就是公国的新任检察官了。至于撒尔玛特，先让他把关在狱中的十几个阿比亚
家族的成员统统绞死，然后你在这个月里随便找个借死他好了，顺便平息一下阿比亚候爵的怒火。”给驻守边境的大卫。罗歇里奥。先给他补充一万
锐战士，让他的军团达到满员的三万人再说。最近奥匈帝国很有可能在边境搞小动作，来试试我们的战斗力。哼，不把他们伸过来的爪统统剁下来，未免让他们小瞧了公国。”大公叹
：“亲的，我知他是个人才。奥菲生前很看重罗格、凯特和佛朗哥这几个人，还亲自提携他们。这孩虽然至情至
，但选人的光非常犀利。凯特成功格杀两位大
导师，立下了大功，我已经准备让他统率五千人的前锋军团了。佛朗哥心思细密，为人狠辣无情，又分得清形势，只要公国一天大旗不倒，他对我们的忠诚就无庸置疑。至于那个罗格更不得了，当年就能在逃亡途中反过来吃掉光明教会的追捕者，现在听说在北方又把局势搅得一塌糊涂，短短时间内就建立起不小的势力来。这些都是人才啊，唉，奥菲…”凯瑟琳翻开桌上的一本书，将其中的一句话指给大公看。
凯瑟琳仍然用缓慢优雅语气
：“那么，亲的，您相信这些抱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