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泄漏一字。”
“这样就好。”对方答话中,翘首望天道:“天不早了,我们在此巳停留几个时辰,大家有事,分头赶路罢。”
路春生点了点头,恭敬问道:“但不知此番分手,前辈要往那里去?”
“行止倒不一定,反正要找我那顽劣师弟。”
“要找他的话,也许‘少林’一带,比较有希望。”
“这话有理,那么你们两人有何打算?”
对方问到这里。
路春生面上一红,道:“在下原想参悟‘大神宝经’,不幸虽有奇遇,但却未得玄机,目前也打算先找到‘碧灵魅影’的行踪,然后…”
“然后怎么?”
“见机行事,也许能报仇雪恨。”
“依老纳之见,你不如觅地潜修,凭你机智,说不定豁然贯通,自己悟出这不世绝学…”
刚讲到“绝学”二字。
“碧灵丑僧”突然停住,目内寒电剧闪,直朝远方盯去。
路春生感到很意外…
目陵一瞥,只见四道奇快身形,迳向他们藏身处射到。
“糟!”他心中惶急惊呼,脸上表情随变。
“碧灵丑僧”见状,回头问道:“怎么啦,你似乎很为难!…”
“在下确有难处!”
“那一方面?”
“这四人都是道家高手,由‘烈阳道长’领先,道长一向待我甚厚,如今却有相当误会,所以…”
讲到“以”字“丑僧”巳然插嘴道:“烈阳到了,正是你解释的机会,再有‘杜姑娘’为你作证,一天云雾不都可以消解了吗!”
“话虽如此,辨起来困难。”
“意思是…?”
“烈阳必与‘太聪’有连络,单是这四人也许讲得通,如果加上‘太聪’那就无法解说…”
“说”字未完。
那四人中间,突发三声劲啸,真不亚九天鹤鸣,立听山鸣谷应,传遍四方,显已发现了他们的线索。
动啸声…使得杜秋铃玉容一整,路春生的心,也如一块大石,朝下直沉。
此时,他惟一有线希望:“如果无人答应,还可以与‘烈阳’一谈,如果答应,…”
越不愿有人答应,越是答应得快。
旋闻啸声线绕,越山传来,正是“太聪长老”的口音,一丝不假。
“坏了!”
路春生心神一憟,暗中奇怪:因为‘丑僧’说巳制住‘太聪’怎么这快来了?!
迷惆中,杜秋铃将他衣袖一牵,道:“生哥,你既不愿跟他们见面,何不快走。”
“迷…?”路春生真不想再事纠缠,可是一走了之,不是他的本性。
“碧灵丑僧”见状,直爽说道:“你们只管走,我来断后。”
“那怎么行,他们遇上前辈,也要胡扯。”
“难道你认为我应付不了?”
“在下岂敢,只是‘太聪’怨毒甚深,说不走会用其他手段!…”
“他出了‘少林寺’,纵有手段也不多,而且老纳还想再去‘少林’一趟哩!”
“目的是…?”
“你刚才说过,少林附近可能有‘他’的足迹!”
路春生紧张之中,竟忘了自己的话,不由面上一红,无词以对。
眨眼间,那四条身形绕树穿林,越来越近。
“碧灵丑僧”决心要代阻追兵,见状身形一旋,反朝来人挡去,并且留了一句话道:“你们快走,别那么拉拉扯扯了。”
路春生虽有点不放心,但对方的意思如此,也不便峻拒,加上杜秋铃拉手牵衣,于是身形一纵,电闪般飘出当地。
当他俩身形疾射中,杜秋铃一言不发,只是领先而行,芳心内惟一念头,就是远寓是非之地。
因为…她的心智已经完全清楚,对‘太聪长老’有些原谅了。
“太聪”是她父故旧,此番又有相救之恩,对本身而言,长老确无失礼。
但在另一方面。
长老因为误会路春生,且为要说服八大门派,竟利有“奇楠宝香”与内家手法,使她说谎,诬陷个郎。
这一举动,当然使她恼怒,处此恩恩怨怨的局面下,杜秋铃心情自然矛盾,只希望快些离开,免得缠夹。
可是,路春生也惦念着几方面:“一方面是李明珠和‘风流教主’,对他大起反感,李明珠尚在昏迷,她们现去何方实堪尽虑。
另一方面就是“碧灵丑僧”他那付“鬼门关主”的打扮,此番现身“少林”的纠葛,也令人放心不下。
心忿中,他任由杜秋铃引路面行,只见山川林谷,犹似过眼云烟,不知不觉远出百余里外。
路春生风弛电击中,突然机伶伶打了一个冷噤,一声低唤,立将步伐收住,面向杜秋铃问道:“你这样快法,目的何在?”
“目的地吗…?”
“是呀,总不能慢无目的!”
杜秋铃不禁明眸一眨道:“咱们先避开‘太聪’那班人,其他的…慢慢再讲。”
“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