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后再说!”
“唉…!”李明珠轻叹一声,幽幽答道:“好吧,反正贵同伴也要休养三天,你再想想罢!”
话声之后,接着一声“卡嗒”脆响,整个密室,又回复到无比寂静,显然对方已将通话的暗门扣上,悄然引退。
路春生一腔怒气,随手甩掉空瓶,再看“白衣龙女杜秋铃”的病况。
她的脸色业已好转,呼吸均匀,脉博平静,但仍在沉睡未醒中,为着药性是否行开,他再把对方衣襟解开一看。
只见乳峰之侧,一圈奇细红线,环成心形,其他部份皮色白嫩如玉。
“解药生效了!”
路春生舒了一口气,心神一宽,但同时他的心房,也“砰!砰!”地剧震几下,似乎要脱腔面出。
因为美色人人所爱,何况是面对着睡美人,益增遐想。
于是,他急将香衾一抖,为她掩住娇躯。
自己却一以下床,就在地毯之上,行功打坐。
在血气推运,走遍周天后。
路春生那颗激动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回顾甜睡的杜秋铃,不竟暗叫了几声:“惭愧…”
时间…在等待中逝去,显然又到了黄昏时分。
只听得“沙!沙!”连声。
三重红绫绣幕瞬然自开,露出了一张小桌。
这小桌上…罗列珍羞,俱系精品,牙箸犀杯,金壶玉碟。不仅有路春生的丰盛餐肴,连“白衣龙女杜秋铃”病中调养的食物,亦俱齐备。
路春生用毕酒肴,把杜秋铃需用之物留下,当回到室心之后,那三重绣幕重又阖上。
这番情景。
使得他心念一动,好奇心驱使他再度走到幕前,当掀廉再看时,那小桌和一切物件都已不见。
“这些机关倒很精巧…”
路春生暗自思忖中。
又听“风流教主”的声音,透廉传到:“宗主,你想清楚了没有?”
路春生无心再理她,迳自盘膝坐下,一言不发。
对方受了这这番冷淡,并不感到意外,仍自继续道:“你要等白衣龙女醒来,虽不答腔,也不致于妄动,那么,我每天问你一次,如果到期不答,可就要再用其他手段了!”
话声范处,重廉后独光摇曳,照得满室通明,桌上金铸香炉,奇香飘出,就连牙床上四个柱子的细孔,也射出阵阵香气!
夜将阑。
人已静。
路春生看视了“白衣龙女”一番后,自又行功打坐,潜运内功。
可是…他总感觉心旗飘荡,稍一分神,立刻想到牙床上的杜秋铃。
从前那种每一念及,立刻胸口麻痒的感觉,现在没有了。
显然这是因为杜秋铃也中了“情丝盅”所以他两人心心相印,再不受“毒情仙子”的影响。
当进入第二天后。
“风流教主”仍然按时来问那个老问题。
路春生也是依样葫芦,照旧不答。
他只想等杜秋铃醒来,然后设法,双双脱险。
挨到天黑后。
路春生用餐已毕,用那琼浆玉液,哺喂杜秋铃。
她居然牙关自开,嘤嘤然发出数声哼唤!
“秋妹…!”
他惊喜之下,不禁轻唤一声,忙将双掌按住她“丹田”“乳根”二处,进出本身真元,为之推宫过穴。
约经盏茶时分。
“白衣龙女”的星眸突睁,似乎是从大梦中醒来。
可是…她并不说话,猛然娇躯一阵奇妙颤动,两双柔荑五手,竟然微微抖战,猛然按信他的手臂!
这个不平常的举动,使得路春生心神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