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角度刺了过来,竟然是直接刺向剑魔的太阳要穴,剑尖颤动,脚下步法奇诡,显然是隐藏着极厉害的后招。
富贵阎罗那柄狼牙大棒,再也沉不住气,不在那里伺机而动,竞也是横着挥了上来,挥动间上下颤抖,发出尖。厉的啸声。
香姑见了五人招势,知道厉害,猛然提身纵了起来,却觉得脚下被剑魔用手一托,耳旁风声响动,这一下竟是纵起了五六丈高,紧接着一个娇小的身躯,随风飘动一般,向距相斗的几人二十丈外的岩石上落了下去。尚未落下身来,便已听到五奇之中又有人发出惨嚎。
显然是剑魔将香姑推出了战圈,心下再无顾忌,出手也再不容情。
香姑心下正自惊骇,剑魔内力如此了得,出手之间竟然将她推出二十丈外,猛然间肋下穴道一麻,竟是被人点了穴道,接着听到了两声冷哼。
剑魔借着香姑一纵之力,用手一托将她送了出去,手上再不容情,挥手间便已削断了富贵阎罗的一条手臂,赤玉剑一圈,将其他四人逼了开来。
她心下暗恨富贵阎罗在旁边暗施偷袭,是以出手竟然对他毫不容情。但对其他几人,倒是留了一些情面,否则,只怕一招之间,江湖上的明教五奇,便都会立刻变成残兵败将。
那富贵阎罗也甚是了得,一条右臂被削了下来,不待一柄狼牙大棒落在地上,左手一抄,已将狼牙大棒接住,跨上一步,不顾断臂伤痛,竟然伸出狼牙大棒向剑魔的环跳穴点去,出手毒辣而无礼。
剑魔凝立不动,待他狼牙捧点到了,伸赤玉剑在他狼牙棒上一搭,狼牙棒忽而转向,向急飞而至的任千手的银球上迎了上去,球棒相撞,发出一种刺耳之极的巨响,剑魔却在自响之中,纵跃而起,向五奇之中每个人都攻了一招。
五人但见剑魔人影一闪,都觉一道红光罩向自己的面门,不约而同的都向背后退开二丈,抬头看时,见剑魔仍是好端端地站在那里。
这一下五人气愤之极,均觉面上无光,各挺兵刃又一同杀上前来。
猛听得一声大吼:“住手。”
五人都被这一声吼叫震住了。
剑魔抬头一看,见是一个满面红光的道士,用拂尘托着香姑,如飞奔到近前,竟是足不点地一般。
道士冷冷说道:“你们当真是五个废物。”
明教五奇被这个道士一喝,非但不恼,反倒低下头去。
剑魔道:“想必阁下就是明教的教外尊道乾阳道长了。”
来人正是乾阳道长,闻言接口道:“正是贫道。”言罢将佛尘一摆,香姑娇小的身躯如腾云驾雾一般,被他只在沸尘一摆之间便轻轻送到了欧阳善面前。
剑魔道:“道长当真是贵人,我这么几次三番请你来,却终是难以如愿,想来道长定然是很忙的了。”
乾阳道长哈哈一笑,朗声说道:“听闻剑仙剑术冠绝天下,容貌美艳绝伦,今日一见,与所闻殊异,想来是剑仙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了。”
香姑听了乾阳道长的话,心中略略一动,知道他说的是剑魔的容貌。她也是心中暗自奇怪,不知何以剑魔的手纤细美丽之极,容貌却丑恶之极。
剑魔道:“芸芸众生,知音廖廖,我以什么面目示人,还不都是一样,常言道:
“琴为知音者奏,女为悦己者容。如道长这般日理万机,本人难得见上一面,既不能说是知音,又不能说是悦己,本人若是示以真面目,那岂不是自作多情么。”
乾阳道长哈哈一笑,道:“当然,似我等敝陋之人,与黄裳那样的高人雅士,自是难攀高下,不过不知剑仙为何几次三番的非要逼得贫道出来相见不可?”
剑魔道:“道长何必明知故问。”
乾阳道长拂尘一摆,声音极是诚恳,朗声说道:“贫道确实不知,但请剑仙垂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