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时有了这个绝佳的机会,他连忙附和道:“爷爷身子骨还很硬朗,没问题的。”
梁钰琳瞧了他一眼,嗔道:“你那么想到外头晃荡,那么出去以后都不要再回来了。”
荆天云心下一惊,呵呵乾笑两声道:“夫人这话从何说起?我不过是陪朱爷爷去趟京城,顺道见见外祖父,事情没有你想像的那么严重。”
梁钰琳看了看朱亦谋的神情,婉约一笑道:“吓吓你的,早去早回喔。如果让我发现你不规矩,后果你自己看着办。”
梁钰琳话中恩威并施,荆天云心中虽然因即将远行而雀跃不已,另一方面又因夫人的话感到不安。
恼人的夜晚又来了,荆天云想起两个月前的事情,心中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
不过出乎意料的,两位夫人面带微笑的帮他整理行李。或许是离别在即,俩位夫人这天晚上特别热情,差点让荆天云吃不消。
梁钰琳和巧儿目送着朱亦谋和荆天云离去,依依不舍之情溢于言表。朱夫人走到俩人中间,将俩人的手握在手中,道:“男人嘛!偶而要让他们去活动活动。猛虎关在笼子里关久了,也会变成病猫的。”
梁钰琳转头看着朱夫人,悄声问道:“朱奶奶,相公会不会有危险啊?”
朱夫人笑着道:“从小他就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倒是你自己要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巧儿惊叫一声,道:“琳姊姊有了,为什么不告诉云哥哥?”
梁钰琳脸颊浮起一层薄薄红晕,嗔道:“我才不想用孩子来牵绊他。”
巧儿低头看着梁钰琳的小腹,笑嘻嘻的道:“不知道是男的还是女的,我摸摸看。”
梁钰琳满脸通红,挥手挡住巧儿的手,往旁一飘,吐了吐舌头道:“现在怎么知道是男是女?说不定你自己也有了,你不会摸摸自己的肚子看看。”
巧儿追了上去,道:“让人家摸摸嘛,别那么小气。”
两个人在院子里追逐嬉戏,完全忘了刚才的伤感。
朱夫人笑着摇了摇头,道:“真是两个大孩子。”
春江汹涌,两岸芦苇随风摇摆。河水拍打着船身,整齐有如奏乐一般。举头喜见万里晴空,一碧如洗。江上清风,耳得知而为声,山川绿荫,目遇之而成色。如此美景,令人望而陶醉,神清气爽。
荆天云喜欢站在船头承袭着迎面而来的春风,感受江上光华映照。正当他醉心于大自然美景时,忽然背后一人道:“天云,出来好些日子了,你感觉如何?”
荆天云闻言转身看着朱亦谋,道:“朱爷爷,我还是觉的心中放不下。”
朱亦谋点头捋须笑道:“你能替别人着想,表示你真的长大了。不过这次出来,是你的两位妻子首肯的,不用担心。放松心情,好好的赏玩秀丽景色。”
荆天云笑了笑,转头看着江水。忽然对面一艘船呼啸而来,荆天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眼见该船行动怪异,荆天云不敢轻忽,急忙转身跑入舱中取出长剑,忽然朱亦谋大声叫道:“天云你快点出来。”
荆天云心中一惊,暗道:“来的好快。”气随意到,脚下劲力突长,身子有如脱兔般窜到船头。
朱亦谋神色慌张的指着急驰而来的小船,道:“天云,你快点儿想办法救救那船上的人。”
荆天云顺着朱亦谋的眼光瞧去,一个手持斩马刀的汉子慢慢靠近一个鬓发银白的老人,这老人被逼到船弦,再退一步就要落入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