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云娘听的心惊胆战,她抚摸着荆铁山身上的伤痕,万般不舍的道:“铁山哥,你为了我受了这么多苦,我用尽一生也无法报答。”
荆铁山深情款款的道:“我不苦,你日夜替我担忧才是苦。”
韩云娘感动的垂首无语,珠泪暗滴。
荆铁山轻抚柳腰,问道:“你心中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韩云娘道:“我一切都听你的,你决定就好了。”
荆铁山贼忒嘻嘻的在韩云娘耳边轻声细语一番,韩云娘听完面红耳赤,撒娇道:“你怎么学的这般油腔滑调。好不正经。”
荆铁山翻身将韩云娘压在底下,笑嘻嘻道:“传宗接代怎么说是不正经呢?”
韩云娘大羞,紧闭双眼不敢正视荆铁山。荆铁山乐的上下其手挑逗韩云娘,两人再赴巫山,共享鱼水之欢。
朝阳初升,天色渐明,金光照耀的满山灿烂辉煌。荆铁山带着韩云娘,往邺城缓缓而行。
路途遥远,荆铁山体恤的将韩云娘放在肩头上,两人心中充满柔情蜜意。
韩云娘两脚在荆铁山胸前晃汤,荆铁山伸出右手握着小巧玲珑的玉足,道:“云娘,待我从太守府取回行囊后,我们找个地方工耕自娱好吗?”
韩云娘诧异的问道:“铁山哥,你怎么住在太守府?”
荆铁山想起这事就觉得好笑,此时云娘问起,他忍不住笑道:“为了找你,我三山五岳都走遍了。你生的这般美丽可人,我怕你落到坏人手里,所以我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探探那些藏污纳垢之地,有时看那些卑劣小人欺负弱质女流,我就控制不住的出手教训他们。这些日子死在我手下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韩云娘受了一年多道家的薰陶,心中长存慈悲之心,这时她听见荆铁山杀人无数,眉头一皱,忧心忡忡的道:“伤人性命有干天和,你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荆铁山道:“有些时候是逼不得已的。而且除恶即是行善。”
韩云娘道:“话是没错,可是伤人毕竟不是好事,何况那些人还有父母妻小,将心比心,万一…”
荆铁山当然知道云娘担心是有道理的,他拍胸脯保证,道:“今后我荆铁山绝不轻易伤害他人,尤其是我的亲亲好老婆。”
韩云娘听了心中甜甜的,嘴里轻轻啐道:“人家说真格的,你却轻薄人家,不理你了。”
荆铁山满脸无辜,道:“娘子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有一件事却说错了。”
韩云娘疑惑的问道:“我说错什么了?”
荆铁山不怀好意的道:“我还没真正开始轻薄你啊!”韩云娘发觉荆铁山右手伸入自己胯下,又羞又气道:“光天化日之下,讨厌啦!”韩云娘说完挣扎的要从荆铁山肩上下来,荆铁山好像顽童般开心的哈哈大笑,右手扶着韩云娘腰间,将她放下。
韩云娘红着脸白了他一眼道:“你对别的女人是不是也这样?”
荆铁山大喊冤枉,道:“我没碰过其他女人,以前没有,往后也不会有。”
韩云娘见他急的满头大汗,终于放下一颗不安的心。心想:“铁山哥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心待我好的,他脑筋变聪明了,可是真心却一如往昔。我真不该怀疑他的。”
韩云娘和荆铁山久别重逢,她只知道自己爱到一无所求,可是荆铁山的转变,却也使她忐忑不安。现在韩云娘知道已经可以将自己完完全全托付给所爱之人。
韩云娘露出璀璨的笑容道:“吓吓你的,瞧你急的。”
荆铁山一抹额头汗水,笑道:“我真怕你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到时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韩云娘柔情的眼眸望着荆铁山道:“从今以后都不分开。”
荆铁山低头深情的吻上柔柔的红唇,韩云娘莲藕般的玉手轻轻掬着粗豪的爱人。
一阵轻怜蜜爱,两人想起这里毕竟是在官道上,依依不舍的分开后,韩云娘娇滴滴的续问道:“你还没说朱太守的事。”
荆铁山搔搔头道:“对喔,我还没说完。那天我去巨驼山庄打听,没想到一时气愤又杀了那两个庄主。回到邺城后,我觉得那朱太守对我有所图谋,我想先溜再说,没想到误打误撞的找到你。”
韩云娘噗嗤一笑道:“你身无长物,人家是太守,会贪图你什么?铁山哥,你多心了。”
荆铁山道:“要钱财我当然没有,可是功夫我是有的。朱太守要我聘我做总捕头,不过他也太急了点,逼的我翻墙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