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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放下抚顺逃难渡河绝境受伤赌(1/10)

第四章 放下 抚顺 逃难 渡河 绝

夏秋jiao替时节,赫图阿拉沸沸扬扬的办了一场送亲礼,仅是嫁妆便抬了一里多路,围观看热闹的百姓挤满chang街。

望着这喧嚣热闹的场景,我似乎又回到两年前布扬古将我送去扎鲁特那会儿,当时的叶赫城因为饱受建州、蒙古的双重打击,送亲礼并没有这般的隆重。

“是哪个出嫁?嫁去哪里?”隐在人群之后的我,随口问向shen边的歌玲泽。

她也同样一脸茫然:“好像是gong里的哪位格格,送嫁蒙古喀尔喀…nu婢也不是很清楚。”顿了顿,忽dao“nu婢去找人问问。”没等我吱声,她已灵巧的闪入人群。

我将斗篷拢了拢,下意识的往人烟稀少chu1躲。已经半年了,我仍是无法在赫图阿拉城内放松心情自由活动。在这个明明很熟悉的地方,我竟会觉得分外压抑,就好像在暗chu1时刻有双眼睛在盯视着我似的。虽然皇太极让我不必担心,说“布喜娅玛拉”已经香消玉殒于喀尔喀草原,她已成为一段过去,我却始终不能完全放开。

“主子!”歌玲泽chuan吁吁的跑了回来,小脸红扑扑的,兴奋的说“nu婢打听到了,是四格格成亲…远嫁喀尔喀ba约特bu贝勒恩格德尔!”

“四格格?”四格格…穆库什?

“是二贝勒的妹妹,一直养在shengong里的那个老四格格!听说她已经二十八岁了…”

我先听得一tou雾水,过后猛地一懔,脑子里竟清晰的浮现出一dao熟悉的背影来——孙带格格!那个原本是舒尔哈齐的四女,却被努尔哈赤领作义女,圈养在内城shengong里的可怜女子!我原以为…努尔哈赤会关她一辈子,没想到居然还是把她嫁了!

二十八岁的老姑娘啊!

我顿觉一阵悲凉和失落!努尔哈赤寄托在孙带格格shen上的情感我不是完全无知,在他心里,恐怕那就是东哥的一个影子。如今,缘何要把影子都从shen边抹去呢?是因为东哥的消失,还是…他已放下?!

放下了吗?

我抬tou望天,鸟儿展开翅膀在空中hua翔,转眼而逝,天空仍是瓦蓝一片,丝毫没有一点改变。似乎那鸟…gen本就没有存在过。

放下了…终是放下了!

他是一代枭雄,创世之祖,心怀雄心,豪气干云,如何当真能为我这样一个渺小的女子,牵绊住不断向前迈进的脚步?

我呵呵一笑,心神激dang。他都放下了,为何我还不能真正放下?为何我还不能真正摆脱隐藏在我心底的那个“东哥”的影子?

铺开雪白的宣纸,我反复思量,手中jin握的笔guan重若千斤。犹豫不决的耗了半个多时辰后,我终于草草落笔,寥寥数字竟像是耗尽我全bu的心力:“金蒙关系重大,你当比我更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切勿因小失大,望善待正妻!勿念,悠然留字!”

手一松,mao笔hua落桌面,骨碌碌的gun落至地面。我呆呆的望着这一行白底黑色,只觉得眼睛酸疼的厉害,使劲一咬牙,我最终把心一横,毅然的离开书房。

萨尔玛回家去了,歌玲泽也被我找了个借口支走,此刻别苑内只有十几人老妈子和小丫tou,她们不是近shen服侍我的人,我的来去她们也都不会留心。于是我卷着装有细ruan银两的包袱,悄没声息的去了ma厩。

大白早起被皇太极骑了出去,ma厩里小白正悠闲的饮着水,见我来了,高兴得直踢腾。养了半年多,我与它之间早有感情,于是轻轻拍了拍它的脖子,问dao:“小白,我要走了,你可愿意跟了我去?”

它哧哧的pen了个响鼻,我涩然苦笑:“你舍不得大白是不是?算了…跟了我去,你也只是受苦!”于是绕过它,去牵其他ma匹的缰绳,可是没等我牵了走两步,忽听小白一声chang嘶,竟是尥起蹶子在那ma的肚子上重重的踢了一脚,一脚将它蹬翻。

我惊讶不已,素来知dao这个小白的脾气有些暴烈,却没想它竟神勇如斯,这样的骏ma其实更应该驰骋征战于烽火战场上吧?作为我的专属坐骑,实在是大材小用,屈就了它!

就如同皇太极…他若一生困守在我shen边,恐怕也将无法伸展他的理想抱负!他的宏图大志也终将成为泡影!

于是去意更坚,可是小白却不允许我靠近其他ma,没奈何,我只得拉了小白出门:“这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我…”我碎碎念的唠叨,出了大门,翻shen上ma。

一番肆意纵缰奔驰,我gen本没心思辨明方向,只是放任小白疯跑,沿着山水一路,踏上这毫无止尽的陌途。

苏密村位于五岭关下,这里离抚顺很近,属于大金国边境,可住在村里并非只限于女真族人。五岭关风景不错,当时我之所以决定留居此地,大半原因是因为这个,还有就是…小秋。

小秋姓黎,父亲是个汉人,母亲却是个地dao的女真人,她家就住在苏密村东tou。一家四口,除了五岁的小秋外,还有一个甫出生的小妹妹。

说起碰到小秋的经过真是让我又要汗颜一把,那日本打算去抚顺关的,经过五岭关时,就见小秋摔破了膝盖坐在路边草丛里哭得伤心yu绝。我下ma探视,她张口就先问我是不是大夫?

我回答说:“不是!”结果她嚎啕大哭,我问了老半天,才从她断断续续的话语里听出她爹爹被人打伤了,妈妈一急结果肚子痛要生孩子了,她没了主张,只知dao要出门找大夫,可是在外tou转了老半天连个人影也没看到。

于是,底下的事顺理成章的发生了,我被小秋带回了家,当时的情景别说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就是我见了都怵得慌。家里一团luan,小秋的父亲被人打得满shen是血的靠坐在大门口,昏迷不醒,人事不知。屋里婴儿的哭啼声哇哇响,小秋母亲产后虚脱,已然昏死过去,婴儿脐带还绕在脖子上,小脸涨得发紫…

如今,小婴儿已经五个月大,粉嘟嘟的小脸甚是圆圆胖胖的,养得甚是喜人,可每每回想起当日情景来,仍是叫人手脚发ruan。

小秋母亲扎曦妲本着女真人的习俗,非让我这个采生人替婴儿取名字——采生人一词,我记得以前曾听幼时的皇太极提起,但却不是甚为了解其中的han义,之后我han糊其意,揣测所谓的采生人该是指接生之人吧?

现在看来这个理解,却是大错特错!女真人其实是把第一个见到新生婴儿的外姓人称作为采生人,采生人对于婴儿意义重大,女真人认为婴儿将来的xing格会跟采生人相似,所以采生人将影响婴儿一生。

这zhong似乎迷信的信仰和习俗让我实在汗颜,皇太极的xing格若是像我这般,多半将来是zuo不成皇帝的。

“姑姑!姑姑今天还能教小秋认字吗?”小秋背着一篓猪草,经过墙角时忍不住蹭了过来,略显菜黄的小脸高仰,目光期许的看着我。

我抱着婴儿晒太yang,怜惜的摸了摸小秋的tou:“干完活了么?”

她添添干涸的chun,小声:“一会儿还要去喂猪…”

我叹口气,左手将孩子抱在膝盖上坐好,右手捡了地上的一gen细chang的枯枝,在沙泥地上写了两字。“昨天教你写了自己的名字,可还记得?”

“记得!”小秋兴奋不已“就是那个黎字难写了些,不过我爹爹说我写得没错,他说祖谱上‘黎’姓儿就是chang个这样的!爹爹还夸姑姑是个有学问的人,以前一定也是大hu人家,是见过世面的人!所以妈妈让我跟着姑姑好好学!”

我随即一笑,枯枝指着地上的两个字说:“今儿个教你认妹妹的名字——安生!平安生下之意,另外也希望她能一生平安!”

小秋低tou默看着这两个字,怀里的安生却突然咯咯笑了起来,小手伸出去够姐姐背后的竹篓。我将她的小手轻轻放下,对小秋说:“你先去帮妈妈干活吧,一会回来我再教你如何写!”

小秋恋恋不舍的去了,我原以为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来找我,可没想到直到天黑,不只她没来,扎曦妲也没来把安生抱回去。我觉得奇怪,于是草草吃罢晚饭,将早已熟睡的小安生裹进羊maopi褥里,摸黑去了相隔二十米远的小秋家。

刚到门口,便听小秋哽咽的哭泣声传出,我惊讶的推门而入,只见简陋的堂屋内,黎艮jing1神萎顿的坐在chang凳上,满tou是血,扎曦妲颤抖着手正替他ca洗伤口。

“怎么了?”

黎艮看了我一眼,带着愤怒和委屈的说dao:“还不就为了那偷采之事!”

这些年明朝境内时有边民越境,采参、开矿、窃取果木等行径大大扰害了大金女真边民的利益。是以双方冲突时有发生,汉人瞧不起女真人,女真人不耻汉人,两国矛盾发展到后来演变成民族矛盾。黎艮虽然常年生活在大金,可是女真人同样视他为仇敌,外出渔猎谋生之际,时常对他诸多刁难。其实不只是黎艮,在苏密村共有汉人二十余hu,每一家都过得甚是艰难。居于大金国的汉人就好比风箱中的老鼠,两tou受气。

“他们…下手忒狠了!”扎曦妲眼眶han泪,语音颤抖。

“行了!那还不是你的族人?今天带tou打我的人里tou还有你的一个同宗堂弟呢!”黎艮突然暴怒,扎曦妲气得双手发颤,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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