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儿怪惹人的。”有人喊。
众人哄笑着一拥而上,迎着二女跑的跑,跳的跳,生怕二女跑掉似的。
雪雁小声道:“来了、来了,怎么办?”
丁香道:“莫慌,这里不能动手,小心楼上的人看见。”
“在哪儿动手?”
“到他们窝子里去。”
“这…行吗?”
“怎么不行,看小姑奶奶的。”
马大哥跑得最快,来到姑娘跟前,眼都直了。他这辈子几曾看见过如此美貌的小娇娃?
他直勾勾地盯着,话也不会说了。
“喂,你们是干什么的呀?”丁香见他贼兮兮的,不由心中就有了气,忘了银凤要她装出泪淋淋可怜的样子。
“问我?”马大哥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是干什么的?哈哈哈,大爷是做没本买卖的。
我问你。你们从哪里来?”
丁香怒火上升,但忍了忍:“我们的船触礁了,船也沉啦,光剩我们两人爬上岸来。”
马大哥有些疑心了:“那边是悬崖陡壁,你们两个小娇娃爬得上来?”
一个匪徒道:“大哥,在这里问个啥呀,到屋里问去吧!”
众人哄笑起来,七嘴八舌地赞成。
马大哥心领神会,心想,管他什么人,先弄到屋里再说,就凭这么两个女娃子,还吃得了人?
当即叫道:“走、走,屋里说去。”
丁香拔脚就走,雪雁拉着她一只袖子,怯怯地跟着。
她自小在山里,到金陵后又跟大家一起,哪里和陌生男人交谈过,更何况是这么一伙强人,尽管她艺高足可自保,但心情上总是怯怯的,感到害羞。
一伙贼人高兴得你叫我嚷,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
丁香气得粉面涨得通红,恨不得马上动手踢死几个心里才好过。
好不容易进了栅门,那伙贼徒不知死活,越发放肆起来,有的竟来拉她们的手。
这下惹发了丁香的怒火,反正谯楼上的人已经瞧不见,她立即骂道:“不知死活的贼囚,敢冒犯你家姑奶奶!”
马大哥大笑道:“哟,看不出这么个小妞儿,睥气大着呢,你们瞧,她发起脾气来也好看…哎哟——”
马大哥正说得起劲,被丁香飞起一莲足,正踢在小腹上,一跤跌到两丈外。
蒋雪雁也立即动手,拳打脚踢,一下就做翻了四个。
那边,丁香早把几个家伙打趴下了。
她对雪雁说:“你守着,我上去收拾那个放哨的家伙。”
说着走了。
再说那哨卡上的贼人,见同伙把姑娘们逮进了栅门,也很想下去瞧瞧,但又不敢擅自离开。正在那里心神不定之际,忽听前边脚步轻响,一个天仙般的女娃从梯上进来了,他心里一喜,刚想张口,就觉眼前一晃,心口挨了一下重击,人就往后倒去。“哎哟”一声这才喊了出来,丁香赶上来一脚踏住胸脯,喝道:“你要不要命?你…”那贼子以为自己冷不防才挨了揍,哪里会服气一个小娇娃,便来个“鲤鱼打挺”想跳起来。哪知刚一动,那小小的金莲一用劲,痛得他杀猪也似地叫起来,这才知道碰上了女煞神,赶紧没命地讨饶。
丁香放开莲足,喝道:“你给姑奶奶好好呆着,再不老实,要你的命!”
“是、是、小的呆着…”贼子果然躺着不动了,倒像是这地下躺着满舒服似地。
丁香到窗口朝林里直招手,便见钟吟,方冕他们一个个飞跃而来,几个起落便进了栅门。
她这才把这贼子吆喝着赶到楼下。
楼下,一间用作客室的屋里,那些贼子一排站得规规矩矩的,勾头坠脑,大气也不敢出。
丁香把那贼人也赶去站着,自己走到银凤那儿去坐下,问银凤:“怎么样?干的干脆利落吧!”
钟吟接嘴笑道:“好、好,破教,香妹、雁妹建立首功!”
雪雁得意地瞧着姚强,意思再明白不过,怎么样?让你小孩子学着点儿,姜是老的辣嘛!
姚强故意装着平淡已极的样儿,把头偏一边去,气得蒋雪雁刚想骂。钟吟却说话了。
钟吟问贼人:“谁是头,答话!”
马大哥道:“小的是头。”
“你们这里是教总坛?”
“回公子爷的话,此处不是总坛。”
“是什么地方?”
“此处叫无人岛,小的们原是太湖翻江龙郝大爷郝显祖部下,年前被教将郝大爷拿下,逼令郝大爷率全体弟兄加入教,郝大爷宁死不屈,被抱禁在岛,这无人岛成了教的屏障,小的们也给逼着在这里守卫。”
“你说的都是真话?”
“句句是真,若有半句是假,听凭处置。”
“这岛上有些什么人?”
“除了原来郝大爷属下弟兄百十号人外,教的一位大爷,带着十个青衣武士住在这里。这位大爷叫高兴宗,是教主座下卫士,武功十分了得。”
“岛离这儿多远?”
“半个时辰就到。”
“平日怎样联络?”
“有船来往。”
“岛上有多少人?”
“小的没有上去过,听说有上千人在那里。”
“岛上可设有什么机关?”
“小的不知。”
“你们不忠于原来的头,怎么都背叛了?”
“唉,尺因郝大爷还关押在牢里,小的们若是逃走,郝大爷便没有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