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人。
朱云彪诊好脉,叹口气道:“左大侠中了一种慢性毒,非解药不能使其清醒。”
蓝人俊道:“没有法儿治么?”
赵贤林道:“帮主放心,家师精通医理,又熟各种药草专性,会有法儿治的。”
朱云彪道:“老夫休闲耕耘后,喜爱摆弄药草,这解毒之事本也不难,但左大侠所中之毒非比寻常,老夫自问并无把握,只有一试。”
左文星下跪道:“望前辈施恩救治家父,文星生下来便成孤儿,家父被残害一生,这冤情始终不明不白,只有救醒家父,方知因果,恳求老前辈…”
朱云彪忙道:“左公子清起,老夫自当尽力,无论如何要让左大侠开口说话!”
左文星立起身,又再三致谢。
朱云彪道:“为防止有人偷袭,请帮主调派人手,加强防范。至于购药采药,就由小徒相助,熬药煎汤由小女仙云亲自熬煎。”
蓝人俊道:“事关重大,请左敬熙前辈、左堂主、左执事、吴执事、欧阳参事守护左前辈,并请朱前辈门下弟子十名,设岗设哨。”
陈子寿补充道:“龙凤帮人少,暂设两堂,内事堂堂主视勇,武事堂堂主左文星,年轻一辈通拨到武事堂任执事,老一辈则为参事。副帮主由在下和郑志刚大侠担任,待人力充足后,再增设几堂,特告知诸位,即日起各司其事,不再赘述。”
郑志刚又推辞了几句,在众人的拥护下他也豪爽地答应了。
两日后,龙凤帮在北市嘉宾楼对面不远的一幢楼房中,重新打出了龙凤帮一龙一风的旗帜。原帮中人众纷纷前来联络,把祝勇忙得成天不能休歇。
总舵所在地有三进院子,不带花园,只有宽敞的小天井,四角植有松柏树。
麒麟镖局局主徐海峰闻讯赶来,一见蓝人俊等故人,不禁惊喜交集,互道离别之情,并派人取来三千两银子,表示祝贺。
白马寺是在第二天得到消息的,方丈法缘大师于夜间亲自率监寺法清大师、维那法元大师、知藏法净大师、知客济方和尚悄悄来访。
法缘大师道:“去年贫衲为了保全古寺,不得不与紫衣人定了城下之盟,不得再参与追索血经一事,望蓝帮主原宥则个!”
蓝人俊道:“大师等迫不得已,在下知晓大师苦衷,此后追索血经之事,本帮将不遗余力,请大师放心!”
法缘道:“惭愧惭愧,只有烦劳各位了。不过,老衲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
“大师请直言,在下洗耳恭听。”
“老衲去年曾与入侵本寺之紫衣蒙面客交手,其中有三人身手最高,号称紫魔三龙。其次为紫魔四星,再次为紫魔十卫,据老衲与紫魔三星中一矮小之人交手,发觉其功力之精纯,老衲实非对手。故此,请帮主慎重行事,羽翼未丰之前切莫孟狼行事,以免损折英豪,于事无补。”
“大师言之有理,在下务必慎重行事,决不轻易犯险。紫魔十卫已除其三,至于四星三龙,从未交过手,定让大家严加防范。
“白马寺为诺言所缚,不能夺回佛门至宝,老衲愧对上代祖师,也愧对各位,告辞了!”
送走白马寺高手,众人惧皆叹息。
白马寺高手甚众,竟折于敌手,蒙羞当世,以致失去佛门至宝血字真经后还不能追索,此中涩味,唯方丈大师等高僧自知了。
第三天,朱云彪为配一剂药,带着赵贤林、张士相两个徒弟外出来药去了,朱仙云则留下煨汤药,尽心尽力。
第四天,风风火火闯了两个人进门,被守门的终南弟子给挡住了。
“在下张子厚、黄荣生,速速通知帮主!”
不一会,内事堂堂主祝勇从二院出来,一见二人大喜,忙将他俩带进三院楼上,参见蓝人俊。
“呀,原来是两位大哥,想得兄弟好苦啊!”蓝人俊高兴得叫起来。
张子厚道:“万幸万幸,我二人总算虎口余生,活着见到帮主!”